天南警校

万岁万万岁

都市生活

  本书作者声称:这个故事会使读者心里有不停的“砰”“砰”乱跳的那种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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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天南南16,还没硬?

天南警校 by 万岁万万岁

2021-7-8 23:10

  “大康,醒醒。别睡了,该你了。这才几杯迷魂汤便成了这个样子了!嗬嗬,打瞌睡还发什么狠?”
  有人向姐夫打招呼。
  “怎么还哭了?开来看啊,铁汉大康掉眼泪了!”
  有人凑到姐夫的眼前仔细观察。鼻息扑到脸上打得脸生疼。
  “去,去,去,捣什么乱!都一边去!”
  政委赶快轰走了捣蛋的人。他理解又无奈的在旁边冷眼看着姐夫。“看你这一头大汗闹的,是不是做恶梦了?以后注意,睡觉时一定不要把手放到心脏的位置。这样很容易做恶梦。”
  政委说着递给姐夫一叠纸巾。“要不你再睡会?”
  他说但是姐夫认为虽然排除了政委的嫌疑,但他仍然很可能与这事有关,所以听不进政委的话。“该我干什么了?”
  姐夫表面上还要装得十分得体。他是警校的中坚,也是警校的骄傲,最终是警校的未来。
  “想什么呢?你是不是装的?该你讲话了,讲个笑话也可以。”
  旁边的人催促着。警校的人喝酒的时候有纪律,不许划拳,通常轮流讲段话,抒发豪情什么的。
  “算了,他刚才喝不少了。别让他说了。让他再躺会吧。”
  政委解围说。
  姐夫这回不再拒绝,昏昏沉沉的继续睡了下去。睡前特意把一只手放到心口的位置,他一定要看清楚那个狗男人是谁。
  果然,刚进睡梦,那个狗男人又闯了进来,开始再次勾引自己的老婆。他在给老婆打电话,“哈罗,打灵,”
  姐夫正好在通讯公司的附近,听到这么熟悉又恶心的声音,连忙去通讯公司营业部的办公室查号。电话局的经理与姐夫以前办案的时候打过交道,互相认识。
  “大康队长,今天查什么?”
  经理似乎知道姐夫的目的。
  警校教材说:目前办案,当事人的手机纪录是一个非常有用的物证和破案工具。例如,有个凶杀案,尽管凶手已经将受害人的手机抢走,又不知道凶手是谁;但是警方到通讯公司把受害人的通讯记录一查,案情基本上就清楚了;凶手就是最后几个通话人中说话最多的那个。如果发现了嫌犯,跟踪他的手机号码也是破案,抓捕嫌疑人和发现他的同伙的有效方法之一。
  “给你这个号码,我想知道谁在和她通话?”
  姐夫说这把姐姐的手机号写下交给了通讯公司经理。
  有的人打电话从不知道号码,都是现从电话本里找。姐夫则不是,重要的号码他都能背出来,而姐姐的号码是重中之重。
  可是怪了,老婆的手机并不在工作状态,她的电话记录也是一片空白。“也许他们用的是座机?”
  姐夫想,但是警校的总机没有手续不能查,况且总机到分机也没有记录。姐夫一时一筹莫展,只能继续看下去。
  “以后不要老打电话。”
  老婆好像知道姐夫在干什么,在电话里说,“他会发现的。”
  “放心,”
  狗男人说,“我的号码是特别的,通讯公司没有记录。现在你过来吧。老地方。”
  电话里他们一点具体的信息都不透露。幸好,姐夫现在又在老婆办公室的附近了。只见老婆急匆匆的出了教室,跑到洗手间对着镜子认认真真的补了妆。然后拎起她的手袋急匆匆的出楼了。
  现在的中国的小商小贩和下层公务员难以克服自己的自卑心理,非常浮夸,喜欢买些国际名牌臭美,摆富;因为用这些东西的人多了;他们便认为这确实是好东西,平时不显山露水,比拼的时候还是个东西;所以他们又发展到用这个东西上供。可以想象得到,某位要员回家后气哼哼的随手把进贡者送的包包丢到一旁,“尽送些没用的东西。一会给我扔了。”
  他说“矮油,你知道什么!”
  他的肥胖老婆急忙捡起被扔在地上的那块色彩暗淡的破布,紧忙拍打着上面的尘土,“你可真是个土八路!这是”爱驴氏“,比真的”驴“牌还贵。在巴黎老佛爷要好几万,到了广州都六位数了。你不要,我要。给我了啊!”
  此次行贿大大成功。
  当然,行贿人这之前有一道程序必不可少,就是他必须事先说明:“这是我专门托人从维也纳或巴黎买的。”
  如果没有这条旁注,哪怕你说是“纽约买的”,也摆脱不了中国山寨的干系,六位数的价格变成了两位数。
  西方人常常说到中国人对“现有”的世界经济体系的破坏。但是他们从不敢讲明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体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经济体系呢?简单的说,就是国家剥削的经济体系,从这个山寨的例子就可以看得非常清楚。一个六位数的包包真正的价值是多少呢?只有两位数。但是很多落后国家的人愿意买;那些出售奢侈品的国家便可以用这些非人道的钱再廉价从那些发展中国家进口原材料,从而维持“现有”的国际经济秩序,让这些国家持续维持高工资,高福利的社会状态。
  当然,这种“现有”的经济秩序是非常脆弱的。一旦一些发展中国家开始山寨,奢侈品的虚假价值便被暴露,一些实力比较弱的发达国家开始无法继续出售他们的奢侈品的时候,挣不到钱的政府为了维持高福利,被迫举债度日,当无法还债时,经济危机开始了。这便是目前欧洲危机的源头。
  当然这种危机很容易解决,只要将国民的福利降至发展中国家的水平便可以了。但是那些老百姓不干,卖不出奢侈品也要高福利。这种后果便是,或者政府还能继续借到冤大头的钱,或者国家垮台,你什么都没有了。
  当然,这件事很难把责任推到发展中国家的头上,最终原因是因为发达国家的经济基础并不牢固,是建立在以虚假价格的剥削上面的;从某种意义上讲,剥削必须双方自愿。当被剥削方不自愿的时候,剥削方必须或者使用强权(例如压迫对方汇率)或者使用战争进行顽抗。但是,历史的潮流很难抗拒,剥削很难自愿。
  当然,姐姐不敢接受这些昂贵的馈赠,姐夫非常正直。所以姐姐的手袋是夜市十块钱一件的堆里挑的,只是因为人漂亮才人见人夸,“矮油,你的手袋好漂亮哦。让我试试好吗?”
  当然并不是所有警察都是这样。警察行业比较特殊,权利比其他行业都大,所以周围的人求人办事的也特别多,但是纪律也更严。有些人说:“别人都收礼,我如果不收会被别人视为异己,甚至无法容身。”
  其实这些都不过是些借口。
  清则自清。
  这也正是姐夫所不理解的,“你都当上警察了,难道还需要求别人吗?性行贿更没必要了,你还搞红杏出墙图的是什么?”姐夫他不明白:只与一个异性发生关系不是人类的本愿;而是历史文化和现行规定强加的。
  但是警务系统是一套大的体系,体系中任何一个齿轮都有为其他部分服务的必要。如果说姐夫第一次在张秘书的逼迫下允许自己老婆进行婚外情的话;到了撞见大威强奸自己的老婆时已经能够自觉的牺牲自己,为整体让路了。
  “我出去一下。”
  老婆对系主任阿红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别的学员出校必须请假,但是老婆怎么这么随便?会不会阿红也知道点什么?
  警校主楼后面阴暗的角落有辆不起眼的,一直没熄火的小车,老婆刚一进去车便开走了。姐夫跟着车走了几步但是马上便迷失了方向,好像已经不在天南了。
  “还没硬?”
  姐姐看到小花匠手忙脚乱的,脸憋得紫红,便拿他打趣说。
  “今天太累了,平时真的不这样。一夜几次都没有问题。”
  小花匠哈着腰,蹲着马步,一边把手放到两腿之间拼命的撸动,一边狡辩说。作为一个高富帅,此时此刻的姿势实在太不雅观了。
  “矮油,咱嫂子是谁呀?每夜好几次,身体够棒的。来,给姐说说。”
  辈分这叫一个乱。姐姐是故意这样说的。其实她远没有小花匠岁数大。小花匠快30了,她才20。女人如果突然和男性称兄道弟,拉姐扯妹的没大没小的开起了玩笑,这说明她们的浪劲出来了,喜欢上这个男人了。这时这个男人可以轻易的勾引她们上床。
  “哪有啊?”
  小花匠苦笑着,“还没结婚呢!”
  “那你都跟谁一夜7,8次的?大街上叫的?小心那里面六、七十的都有。”
  姐姐步步紧逼。
  “嘿嘿,咱这高富帅哪用找站街的。那不是打飞机嘛。”
  小花匠用空着的手揉着后脑勺的头发说。这是男子健美的一个标准动作的起源。
  “噢,遇见真的便熄火掉链子了?”
  姐姐打趣道,“给姐说说,打飞机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谁?”
  (她还那“姐,姐,”的没完没了呢。
  “以前什么人都有过。今后只有你一个了。”
  小花匠继续调情道,“不过你也够可以的,阴毛都没长全呢。还”姐,姐,“的。”
  “去!你没我的照片吧?”
  姐姐有些发毛。
  “太多了。”
  “啊?穿着衣服的吧?”
  “那当然。要不你送我两张不穿衣服的?”
  小花匠终于找到反击的机会了。
  “算了吧,”
  姐姐这才放心。
  被男人关注是很多妇女所期望的。但是,如果被他们中的一个死命惦记,死缠烂泡的纠缠不清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而如果这个男人还是偏执病患者的话,那可就危险了。
  患偏执症的人通常非常自私,凡事只为自己着想,以自己的利益为痕量实物的标准,因此不适合作正常人的配偶。问题是偏执症患者从来不肯承认他们的病情,而这种病如果不是非常严重,则平时与常人无异,很难被发现。
  护校的教材说:我们常常听到一个男孩为了求得一个女孩的爱恋,尝试了数百次献媚;他坚持每天为自己青睐的女孩送花,风雨无阻;甚至愿意为女孩做一切事情的感人故事。很多人羡慕的说,“这就是真正的爱情吧?这个男孩真不错啊。”教材说:正好相反。这是病态。是偏执症的典型特征。正确的恋爱观,应该给自己所爱的人选择的自由,而不是无休止的骚扰。
  更为可怕的是,此时的患者通常已经将他追求的女孩视为自己私人财产。且这种病非常多疑。一旦确定关系,男孩便不再允许女孩与外界接触,如有任何不如意的地方,他通常会自残以博取同情,甚至杀人。
  幸好小花匠不偏执。“我老想着那个地方。你让我亲亲你那,五分钟之内肯定跟钢管似的。”
  小花匠还有一份侥幸。
  “哪个地方?”
  姐姐有些不明白。
  “嘿嘿,”
  小花匠盯着姐姐的私处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瞎“嘿,嘿”姐姐立刻明白小花匠指的是哪,脸“砰”的一下热热的红透了。但是她马上明白此时此刻必须大方的正视眼前的情况,“我要是让你亲了,你能保证马上送我回去吗?”
  姐姐问小花匠。
  “没问题。完事以后立刻走,我亲自送。”
  小花匠说。
  姐姐这才放心的重新在床上大方的坐好,把两条腿微微叉开,“那你快点。”
  她说。
  小花匠也重新爬到床上,把头深深的埋在姐姐两条大腿的中间。
  姐姐双手按住小花匠的后脑勺剪得短短的头发,不愿意看他猥琐的样子,最后干脆向后躺倒说,“以前没见过真的吧?”
  “也不是,但是比你的货色差远了!”
  小花匠在舔吸中停了一下说“那东西就那么两块肉,有什么好看的?好的货色什么样?不好的又是什么样?矮油,”
  姐姐还不肯放过,不过说话时,小花匠的牙在姐姐的阴蒂上轻轻的咬了一下,让她浑身一一阵颤栗。
  “好的很饱满,很水灵,香喷喷的;不好的是蔫的,满是折子,皱皱巴巴还臊了吧唧的。而且,”
  小花匠突然不说了。
  “你说嘛,而且什么?”
  “而且你刚才和老爷子做那事的时候我看见你的那个地方了。毛不多,鼓鼓的。简直太漂亮了。”
  “德性!还大首长的警卫呢,就知道偷看女人那些地方!”
  姐姐揶揄道。
  “这不是遇见你了吗!以前从来不想。只是想”将来我的那个肯定比这个强。“但是见到你以后可能要改了。”
  小花匠说。
  “算了吧。刚才大首长做的时候,我看你在旁边比他还狼虎。太有经验了,别跟我说什么”以前从来不想“之类的。我根本不信。”
  姐姐说“嘿嘿,”
  小花匠不再说话,继续舔着。这要是放到以前这阵他早该射精了,可是今天八字还没一瞥,根本都不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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